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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花农搬运打包成捆的牡丹苗,准备装车
这样的大货车,一车能拉2万株牡丹苗
6万株菏泽催花牡丹“远嫁”广东,今年南下催花数目与去年相当。
经过几代花农的摸爬滚打,菏泽已经把握了比较成熟的反季节催花经验,“花随人意应时开”的理想已经酿成了现实。反季节催花,在给天下人民送去节日祝福的同时,也使宽大花农饱尝了说不尽的艰辛。
菏泽催花牡丹昨日启程“下广”
12月16日16时30分许,随着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辆满载牡丹苗的大货车徐徐驶离菏泽曹州牡丹园西大门,目的地广州。菏泽牡丹苗远行,标志着两个多月的催花之旅开始了。
当日中午,在菏泽曹州牡丹园西大门,几位花农在用吊车将已经打包成捆的牡丹苗装上大货车,现场一片忙碌。
“一车约莫装200包,每包约100株牡丹苗,算下来一车能拉2万株。”牡丹区牡丹做事处花农赵永告诉记者,“每年这个季节,花农都整体包车运输牡丹苗,发往广州等地。”
有20余年“下广”催花经验的花农高勤德,今年带1000多棵牡丹苗南下广州“淘金”,“今年南下催花的牡丹,重要为大胡红、卷叶红、乌龙捧盛等花大色艳、比较喜庆的品种。”
记者采访中了解到,所谓“下广”只是一个笼统的看法。事实上,我市在南方催花的城市除广州市外,另有广东省深圳市、中山市、汕头市、佛山市以及福建省厦门市等多个南方城市。由于北方温室催花技术不停成熟,我市也有不少花农携牡丹北上北京、天津、大连、哈尔滨等地催花。春节期间,从北方冰城到南国水乡,从东部小镇到西部荒原,四处飘散着菏泽牡丹的芬芳。
“在广州年宵花市场上,95%以上的催花牡丹来自菏泽。”高勤德对记者说。
能手催花,让富贵牡丹花开四季
菏泽的牡丹株苗运抵广东等地后,经过50余天的催花历程,腊月二十前后即可亮相当地年宵花市场。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广东年宵花市场上,菏泽牡丹年年冠艳群芳,但花农却换了一茬又一茬。
据菏泽老花农赵守文回忆,从清朝嘉庆年间,牡丹区赵楼村就有花农“下广”。从道光年间至民国,“下广”的花农越来越多。广州人爱花,他们称牡丹为“富贵花”,“大胡红”被他们称为“豪富红”或“大火红”。每年春节,家家户户都要摆花,如果家里没有几盆牡丹,他们就以为新的一年里做交易就不红火,财源就不兴旺。
据老花农赵守先回忆,当时候“下广”没有汽车、火车,交通未便。宽大花农都是用輷车子(木制独轮车)将用于催花的牡丹推到济南泺口码头,然后装上黄河里运送货物的“平头摆”木风帆,顺流而下到达天津港。从那儿再换上海船,沿海岸线到达珠江入海口,再沿珠江逆流而上到达广州。
新中国成立后,原赵楼牡丹园于2021年第一次“下广”催花。2021年后,改造开放的军号首先吹到花城广州,他们的腰包率先兴起来,牡丹成了高等的年宵花,供不应求。菏泽花农下广人数开始逐年增多,催花牡丹从“文革”期间的千株左右猛增到20多万株。
“从广州到珠海,公路双方的花场,一个接一个,用‘连阡接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有20余年“下广”经验的菏泽牡丹专家赵孝知说。
2021年至2021年,菏泽年年都有花农“下广”,但由于人员经常更改,催花经验没有得到系统总结,成花率低,叶片小,花期不稳定。2021年,赵孝知、高勤喜、赵孝庆和赵建修等人带着1000株牡丹南下催花。经过负责观测总结,计算出“大胡红”需要有用积温470度至490度,银红巧对和肉芙蓉需要440度至460度。他们通过草苫遮荫或塑料薄膜增温等方式调整花期,使得催花牡丹在春节期间应时开放。
经过多年来的经验积累,菏泽现在已经把握了比较成熟的反季节催花经验,使“花随人意应时开”的理想酿成了现实,菏泽催花牡丹也“红遍”天下。
苦乐相伴“催花路”
“‘下广’催花,苦乐相伴”,这是记者采访中多次听到的一句话。
历史上,不少菏泽花农因“下广”催花赚得盆满钵溢。“一亩地才三块大洋,而在广州一朵牡丹花就能卖一块大洋,一本万利的交易!”提及民国以前的广州催花牡丹价格,老花农赵守珠回忆说。
据老花农赵岩松回忆,不少花农遇上好年景,赚钱多的时候,从广州回来时怕路上被抢,就和同乡把赚来的元宝、银锞子、银元凑在一起,雇佣广州的镖局护送。也有胆子大的花农,把银元缝在夹袄里,由于太重,往往蹲下就站不起来。
有赚就有赔,这是市场经济生长的铁律。据赵岩松回忆,解放前,赔钱的花农时常卖地还账,另有的为“下广”催花而倾家荡产。“下广”催花犹如看天用饭,时常要靠运气。于是不少花农经常寄希望于“花神”。据牡丹区牡丹做事处原赵楼村老支书赵永臣回忆,他10多岁的时候,每年到原牡丹乡芦堌堆村花神殿看戏。花神殿的桌子上摆着贡品,点着从广州带来的、手指粗细的高香和茶杯粗细的蜡烛,下广挣钱回来的花农,跪在花神前叩首许愿,祈求来年有个好收获。
历史往往有惊人的相似性。自二十世纪七十年月以来,菏泽“下广”催花的花农也品尝过苦乐相伴的果子。据赵孝知回忆,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月,菏泽“下广”催花的花农较少,不少花农曾发家致富。“2021年,一个花蕾卖到80多元钱,我当时栽种的1000多盆催花牡丹赚了40多万元。”赵孝知至今仍然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尽管当时候赚的钱是属于赵楼村整体的。
2021年后,“下广”的花农逐渐增多,催花牡丹的数目也增添到20多万株。广州花市上,也出现了供大于求的状态,价格连年下滑。“有的花农以100元三四盆的价格甩卖,造成催花牡丹的‘烂市’。”赵孝知惋惜地说,“有的年份,多达六七成的花农折本而归。”
采访中,记者了解到这样一个令人唏嘘不已的故事。有一年,菏泽开发区岳程做事处三名陈姓花农,到广东省佛山市催花,由于技术和天气的缘故原因,花开得不理想,较后4000株催花牡丹只拼成190多盆,别的所有扔掉了。“整天把心提在喉咙眼,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回来后都黑瘦黑瘦的。”赵孝知说,由于环境生疏,加上南方雨量大,“下广”催花的花农们整天心惊肉跳,其中滋味只有花农自己知道。
尝遍“下广”催花的酸甜苦辣,宽大花农自觉地对催花牡丹市场举行了调治。今年我市“下广”催花牡丹数目约六七万株,与去年相当。“2021年为二十五六万株,2021年是十七八万株,2021年在12万株左右,2021年约10万株。”赵孝知介绍,菏泽南下催花的牡丹数目逐渐递减,相应地带来了利润的提升。遇上好年景,1000株催花牡丹的净利润能到达两三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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