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花卉：格桑花?臭牡丹

藏地的花，我较体贴的是格桑花。“格桑”在藏语里是幸福和祥瑞之意，格桑花是详细的一种花抑或是泛指，这两年颇令我铭心镂骨。由于前些年游西藏在8月末，在雄伟的扎什伦布寺，展佛台巨崖上开满了实在是波斯菊的花，映着蓝天白云，风摇花动，让人看得心醉。
主人说这就是格桑花。我在网上搜索印证，信然!便写了小文字记格桑花，不意却遭到行家的质疑——人家说格桑花是花又非详细的一种花，凡好花在藏人看来皆可曰格桑花。于是我留心看报纸和电视，春天西藏的桃梨开花，藏南一带的村寨如桃花源，记者果真用格桑花为题做报道。
这一回，我于6月中旬进藏，沿途青海湖和拉萨河畔的油菜花正黄，拉萨和林芝的月季和玫瑰花红艳。在林芝自然博物馆的广场上，细蒿和小茴香似的波斯菊才开了不多的花。从重庆来此的自愿者小张女人负责解说，她说此花的科学分类叫波斯菊，但内陆简直多叫格桑花，同时又名张大人花和垃圾花。
张大人是清朝驻藏大臣一类的官员，传说是他把内地的波斯菊带入藏区，夏秋时节，绚丽盛开，深受藏民的喜欢。为何又名大不敬的垃圾花?由于它四处都可以生根开花，随遇而安。一花多名，波斯菊不是唯一的。林芝工布地区曰西藏的江南，河谷山脚地带，绵延的是容貌像芍药的一种草本植物，参差开聚伞状的碎白花，似野胡萝卜花，但它的细蕾与花籽却是橙色的珊瑚红。
在神山南迦巴瓦峰雪山周围的大渡卡临水看雅鲁藏布江，浊水咆哮如壶口瀑布一样。返途从派镇码头到米林境内的林芝机场，临河的山道上全是这种草本的野花。藏族导游说它是接骨草花，又名青稞花和臭牡丹。它不类麦草而叫青稞花，是由于采它的花来做啤酒和青稞酒，味道格外好。
中原见不到这种草花，但也闻名叫臭牡丹的花，紫红色花头，从仲夏开花直至晚秋，既多野生，还可以盆栽，但那是马鞭草科的另一栽植物。隔日又来到鲁朗草甸的扎西岗村，藏家的石头院子里盛开着类似百日草或翠菊容貌的一种菊科的黄花，主人还说是格桑花。通过导游，我向一位年长的喇嘛求证，他负责地对我说，藏人心中最美的花，皆可曰格桑花。
林芝的古柏园，依山各处是蛇莓的藤条和正开花的金丝桃。川藏公路沿途，灌木黄刺玫和珍珠梅绵延不停。这些野生植物花卉，在郑州和北京的园林与街道的绿化带里人工种植盛开，为我们的城市装点出诗意的风景。在鲁朗风景区，正是草原花季，多如繁星的草花里，我还看见了野鸢尾和红蓼，黄刺玫里遮蔽着含羞的野玫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论你走到哪里，熟悉的歌声如遇同志亲人。在西藏各地爬高上低，辗转游历，遭遇到这么多熟悉如在家门口的花卉，我们与浑朴的藏民和高原，哪里另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