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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栽植樱花原只是为了美化校园,供宽大师生观赏,但时日一久,却逐渐生长成武汉市一大天下闻名的景观。每年春分时节,珞珈山樱花盛开,既有梅之幽香,又有桃之艳丽,争妍斗艳,菲菲如云,在凄厉的冬天之后,首先给人们带来了愉悦和欢欣,从而引来无数游人立足观赏,流连忘返,堪称江城一绝。
樱花的花期一般在3月中旬至4月上旬,不同品种的樱花略有区别。樱花的盛开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有的在叶子长出前先开,有的与叶子生长同时开花。其中同步开花的山樱、大岛樱的叶子与樱花的颜色相映成衬,十分优美。樱花盛开时,远可观,近可品,从远处远望就像一片云,靠近观赏,可见花蕾成三五朵排成伞状,出乎意料的美。樱花的美,不仅在于盛开时的热烈,更在于它怒放后纷纷飘落时的那种高尚、贞洁和武断的壮烈排场!难怪有人说:除看樱花难算春。
在日本,樱花象征着生命的优美、自然和懦弱。严冬过后,是它开始把春天的气息带到日本。樱花的生命很短暂,日本有“樱花七日”的谚语,就是说一朵樱花从开放到干枯约莫为7天,就是整棵樱树从开花到全谢也只有16天左右,花开花落十分集中,形成边开边落的特点,能给人一种悲壮的美感。也正是这一特点,才使樱花有这么大的魅力,以至于被日本人尊为“国花”——不仅是由于它的妩媚娇艳,更重要的是它经验短暂的光耀后随即干枯的“壮烈”;樱花干枯时,不污不染,爽性利索,被尊为“日本精神”。但也正是由于樱花花期很短,因这天本家庭里一般不种樱花,以为对家族的兴旺延续不吉祥。
日本政府把每年的3月15日至4月15日定为“樱花节”。在这个赏花季节,人们带上支属,邀上友人,携酒带肴在樱花树下席地而坐,边赏樱、边痛饮,真是人生一大兴趣。清代诗人黄遵宪的《樱花歌》,“写尽了日本人春天看樱花的举国若狂的胜况”(冰心语):“墨江泼绿水微波,万花掩映江之沱。倾城看花奈花何,大家同唱樱花歌。……花光照海影如潮,游侠聚作萃渊薮。……十日之游举国狂,岁岁欢虞朝复暮。”周恩来昔时在日本留学时,曾在《雨中岚山》一诗中写道:“雨中两次游岚山,两岸苍松,夹着几株樱。……潇潇雨,雾濛浓;一线阳光穿云出,愈见姣妍。”又在《雨后岚山》中写道:“万绿中拥出一丛樱,淡红娇嫩,惹得人心醉。自然美,不假人工;不受羁绊。”而闻名作家冰心在2021年访日归来后,也曾“欣然提笔”,写成一篇《樱花赞》。
在武汉大学,到珞珈山看樱花,也是有历史渊源的。早在2021年的阳春三月,就不停有美式小轿车开进校园,国民党官员及其太太们三五成群来看樱花,气氛十分热闹。而中共一大代表李达在担任武大校长期间,也曾在樱花树下摄影留念。“文化大革命”时,“天下山河一片红”,武汉大学截至了正常的教学秩序,成为红卫兵南来北往勾通的好地方。尽管武大的红卫兵经常在校园里放肆损坏,但却没有对这些樱花树有所损毁,反倒经常有北方来的红卫兵在每年三月勾通到武大来看樱花。整个“文革”期间,武大的樱花树都保留完好。
到2021年,武汉大学已有樱花上百株。樱花绚丽时节,对花卉冷漠已久的市民又陆续赶到武大,争睹樱花芳容。这时校方仍以“为人民服务”为主,自觉组织师生保持环境卫生。厥后,原武汉市市长黎智听说市民看樱花让校方“手忙脚乱”,便提议适当收取门票,加以控制。到2021年,游人日渐增多,校方有人提议将樱花所有砍掉种上梅花,“以激励武大新期间的人文精神”,但最后以“武大樱花是历史的鉴证”为由未果。2021年,时任武汉市委书记王群在武大赏樱时明确指示,要采取措施对樱花加以保护。时至校方对园林环保日益重视,要砍树已是不大可能也不需要了;相反,还经常对遭遇病虫害或已老朽的樱花树举行抢救性修复。
80年月以来,武大供观赏的樱花已有4个植物学种(不包罗种植品种或变种),划分是:日本樱花(Cerasus yedoensis Matsum.),又名东京樱花或江户樱花。2021年由侵华日军引进栽植,历史最早,数目最多,重要分布在樱花大道至行政大楼东侧;其特点是每朵花为单瓣,5枚花瓣,花先于叶开放,花色粉白(白色至微红色),有微香味,特点醒目,观赏性极强;3月中下旬至4月初开花,开时花繁似锦,满树光耀,落英随飞漂荡,如天女散花,美不胜收,极为壮观。
山樱花(Cerasus serrulate Lindl.),又称福岛樱或青肤樱。2021年由日本和中国上海引进,品种、数目都许多,在校医院前、教四楼前、樱园入口路旁、樱园南坡绿地(下沉花园)中均有栽植;花瓣有单瓣、重瓣、半重瓣,花色有大红、粉红、白色及淡绿,花、叶齐放,生长兴隆;4月初开花,花期较长,可持续15-20天以上。
垂枝樱花(Cerasus subhirtella Miq. var. pendula Tanaka.),亦称丝樱、垂彼岸樱或垂枝大叶早樱。2021年从日本引进,现分布在枫园三舍南侧路边和樱园南坡绿地中;这种樱花在日本享有盛誉(日本人称之为“八重樱”),其重要特征是枝条下垂开展呈弯弓形,花粉红色或淡红色,叶前或与叶同时开放;花期为3月尾至4月初,开时花繁叶茂,壮丽多彩。
红花高盆樱花(Cerasus cerasoides Sok. var. rubea),又称云南樱花(Cerasus yunnanenis var. yunnanensis),是云南樱桃的变种,昆明等地叫西府海棠,为所有樱花中开花最早者,故常称“早樱”。2021年从云南引进,植于校医院前公路北侧;其特点是先花后叶或花叶同开,花色鲜红,花为重瓣近圆形,花朵繁密,垂枝重重;2月中旬至3月初开花,由于其花期比日本樱花早,又在梅花将要干枯时开放,故更为引人注目,从其花色、花期上看,这种樱花大有生长前途。
樱花花期虽短,大多数只能维持一周左右,但考虑到其花色丰富,花期整齐,经常一夜之间就能繁花满枝,如果能将这些花期并纷歧致的、不同品种的樱花合理搭配,则整个花期可延续50天左右,那么人们就有更多的时机明了樱花的风貌,再也不会来也急遽,去也急遽。武大樱花的群体花期大致为2月中旬至4月上旬,最早开花的云南早樱一般在2月中下旬开放,直至3月上旬,花色鲜红;日本樱花在3月中下旬至4月上旬开放,花白色;垂枝樱花3月尾至4月初开花,花粉红色;重瓣樱花(山樱花中品种)4月初开花,持续半月,花色较多。这几种不同樱花的花期在时间上形成了“一条线”,而且色彩各异,形态万千,各领风骚,从而较好地填补了日本樱花花期短、花色单一的缺陷。
在武大校园里,除樱园外,第四教学楼、鲲鹏广场、人文科学馆、行政大楼、校医院一带以及工学部主教学楼、信息学部星湖、医学部等处皆有樱可赏。而最佳的赏樱地点,照样莫过于“樱园”,这片直接以“樱”命名的园区了。樱园一带以日本樱花为主,网络了早樱、晚樱和垂枝樱等共6种10余个佳品的樱花,花色丰富,壮丽多彩,枝、干多异且花期不同。每当寒冬过后,梅花干枯之时,早樱开放,继而日本樱花、垂枝樱花、晚樱等开放。盛开时节,樱园酷似花的海洋,成千上万游客慕名而至,留连观赏,如醉如痴,大有“三月赏樱,唯有武大”的意趣。樱园老斋舍前,就是闻名的“樱花大道”,近200株纯种日本东京樱花沿着300米长的大道盛开迎宾,与银杏、松柏、桂花以及老斋舍这一古典式修建群相映成景。在这座“樱花城堡”高峻雄伟、庄重肃穆的银墙碧瓦的映衬下,雪白如雪、灿若云海的樱花怒放于笔直宽敞的“樱花大道”之上,组成了一副美好悦耳的图景。沿着樱花大道看樱花,极有层次感和纵深感,似乎一条白玉飘带浮于半空,伸向无尽处;如果登上老斋舍楼顶平台向下俯瞰,则樱花又如朵朵轻飞的云,浮动在翠绿之中,别有一番景致。总之,无论是透过花簇看古堡,照样从古堡向下看樱花,都让人不由赞叹二者水乳融会,相得益彰,自然美与人文美在这里相互碰撞、融合,被演绎到了极致。
对于赏樱,武大的宽大师生和校友个个都是热衷之至;直到90年月中期,甚至另有台湾校友专程从台来汉,回母校观赏樱花!中文系“五老八中”之一的李格非教授,就曾在他的《珞珈山游》这一“变文七言诗”中写道:
漫山清和读书馆,四处香花命雅名。
梅花樱花常相伴,夜读不觉五更寒。
请看阳春三月间,万紫千红花开遍。
惟我樱花多丰韵,总领春景数十年。
红樱绿樱两相伴,神州风貌自粲然。
白花鸳鸯双瓣樱,来自蓬瀛甚可观。
嘉朋寻芳载春酒,藉草铺花烂周游。
在珞珈山上,甚至还撒播着这样一个凄美的故事:武大某女生在樱花开放之时,约请在北京的男友来武大赏樱,男友经不住樱花的诱惑,不远千里来到武大。一日,这对情侣周游至樱园学生宿舍平台,俯瞰如雪的樱花,不禁为之陶醉。情急中,男友攀上樱顶平台隔栏,以樱花为背景让女友摄影。不意兴奋中,男友不慎从四楼平台上掉下,不治身亡……今后,这个为樱花而“殉情”的故事,便在珞珈山上撒播开来……
每年樱花盛开时分,前来武大校园赏樱的游人都是络绎不停,而且与日俱增,堪与任何一座公园甚至是国线景点相媲美。到武大看樱花去,已成为武汉市每年三月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以及最闪亮、最吸引人的“卖点”。樱花时节里武大校园内的人流量,2021年为70万人次,2021年便突破100万,2021年更是跨越150万!而另有一些“精明”的游人,为了逃避门票,有的翻墙而入,有的还将校围墙戳出“大窟窿”,给校方增添了不少麻烦。2021年8元一张的门票,最后总收入仅16万元,也就是说,现实购置门票进入校园赏樱的游人数目,只占校园内所有人流量的2%左右。武大对看樱花的游客收取门票,其所得重要用于樱花时节请人维护治安,看守花木,扫除卫生,再就是照顾护士因攀折受伤的樱花等,每年为此派出的环卫和保安人员都有100多人。但微薄的门票收入,基本不足以支付这段时间内的保安和环卫开支,造成校方现实上入不足出。对此,全体武大师生也只好能忍则忍了。
也正由于这一点,武大多数师生都对学校收取赏樱门票表示了一定的分明甚至支持。有人以为收费可以限制人流量——收费后人尚且这么多,如果不收费,简直就不敢想象了;有人以为游客的大量涌入,给校园的环境和治安增添了伟大的压力,由此而带来的环保与治安方面的大量分外支出,理应由游人分摊;有人索性建议学校在樱花时节封锁校园,以免一些素质低劣的游客进来损坏环境;另有部门师生甚至希望每年三月多下几场大雨,使樱花早日干枯,这样游人自然就希罕了。
实在,樱花并不为武大所独占,仅武汉市成片的樱花林就有五六处,如东湖磨山公园、青山公园、武汉音乐学院等地,都有樱花可赏;其中磨山樱花园仅一期工程就占地120亩,拥有樱花树5000株,二期工程建成后,规模还将翻番,甚至有望与日本青森县弘前市樱花园、美国华盛顿市樱花园并称为“天下三大樱花之都”,岂论是规模,照样观赏性,都远在武大之上。但是,这几地樱花的着名度却远不及武大,纵然是知道的人,多数也仍然偏心于武大的樱花,并坚持将其作为赏樱的首选。由此可见,樱不在艳,有校则名,原来,人们“慕名”来赏樱,并不是慕樱花之名,而是慕百年迈校之名。由于武大的樱花大多与身为“国家重点保护文物”、雄壮堂皇的古典式修建群如樱园老斋舍、理学院、工学院等相伴,这就在无形之中具有了浓郁的文化气息,不仅大大提高了其观赏性,而且还营造出了一种在天下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无法感受得到的怪异学府气氛。也许,这即是名牌大学深厚的人文秘闻再配上优美的自然风景之后所形成的不能抗拒的伟大魅力所在吧。武大樱花对宽大游人怪异的吸引力,是一般的风景区所不具有的;不停攀升的票价,居然还截至不住客流量的与日俱增,丝毫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现在看来,纵然武大校方对进入校园赏樱的游客征收再高数额的门票,或是武汉市对其它有樱可赏的地方再怎么负责地举行宣传,以图“分流”游人,也照样不能能到达目的。所谓“三月赏樱,唯有武大”,只要众人认定了这一点,樱花时节的武大校园就基本无法镇静下来。看来,珞珈山的“樱花烦恼”,生怕将是一个永远都无法破解的“世纪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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