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森林盆景

我们主张动势盆景的生长是在单体造型的基础上走“树石”、“森林”、“组合多变”之路，这是由于“独木不能成林”，孤峰不能显示“太华千寻”，只有森林，才能展现“茫茫林海”；只有“走树石、森林、组合多变之路”，才能同时显示“万山红遍，层林尽染”，全面显示伟大祖国“群峰竞秀，万木争春”的宏图。因此，森林盆景较能显示大千天下的自然美；较能缔做作品的艺术美和意境美；较具有真实感、期间感和亲近感；较为人民所喜欢、所接受。由于森林盆景在创作上表达主题的多样性、选材上“不搞大型”的特殊性、造型上纵横交织的协调性和在培育上“分合无常”的庞大性，故研究森林盆景有利于我们艺术思想的提高，有利于盆景美学的探讨，有利于造型能力的磨炼，有利于种植、管理身手的生长，从而有利于我们扩大创作视域，全面提高盆景作品艺术质量，同时也有利于“合理开发自然资本，保持生态平衡”。因此，欢迎大家都来研究森林盆景，创作森林盆景。
关于森林盆景的创作历程
当前我国森林盆景制作日益增多，出现了许多优异作品，如《幽林曲》(赵庆泉先生作)，主题鲜明，选材得体，结构完整，意境幽深，耐人寻味，发人情思，堪称佳作，值得学习。但也出现不少作品———不讲主题思想，选材不究，结构平列，构图杂乱，透视失调，缺少整体美感。其制作工序多数是手中备材不足，因材造景，因景命名，也有人以为森林盆景的制作“凡不能单独成形之材都可以拼集、搭配而成为佳作”、“也可在短期内完成”、“造型要求也不高”……所有这些看法都是用单体盆栽的选材标准和“造型要求”来衡度今天的森林盆景制作，这都是需要我们负责探讨的。 我以为现代森林盆景的创作历程，应该是在提高作者艺术思想境界的基础上，立意为先，依题选材，按意布景，多途培育，方能到达二神一体、情景融会的艺术境界。
现分述如后：
一、提高作者艺术思想境界：首先，是对盆景艺术造型的目的、要求举行频频熟悉和提高，我们在《论盆景艺术造型》中都作了论述，其中：1.要求形式为内容服务；2.盆景造型应该是以显示自然、反映社会生活和表达作者思想情绪为目的；3.一切造型身手要为“创意”、“达意”服务，这三条较为重要。因此森林盆景的创作，要求作者深入生活，师法自然，不搞牢靠模式。艺术加工要以显示自然神韵为己任，但也不主张一味模拟自然、搞摄影翻版，成为“大自然”的“缩影”和“再现”，而要深入自然内部，取其精髓，受其神韵，取其气焰，溶以人情，举行提炼、归纳综合和艺术加工，融二神于一体，并反映在“非柳之柳”、“非松柏之松柏”中。它们乍看远离自然之表象，而深入自然之本质，如河南柽柳盆景《松柏森林》，就是对柽柳的艺术再缔造，是真正显示自然，对自然的艺术再现。这群柽柳在这里显示的不是那柔情似水的娇态，而是极具松柏个性的雄姿。这就是源于自然，高于自然。因此，我们要正确熟悉形式与内容是可转换的辩证关系，扩大视域，丰富主题思想，以提高创作素养。
二、立意为先：盆景造型途径有二：一为胸有丘壑，因材制宜，因材造景，因景命名；一为立意为先，依题选材，按意布景，造景抒情，以形传神，无论前者、后者，均以“立意为先”。只有作者深入生活，才能胸有丘壑、腹满泉林，才能运用自若地选择题材、成立主题。大自然情景万千，我们立意既可对真实生活、风景名胜作具象的描绘，也可寻求神似、高于自然作抽象表达。只要我们深入自然、观测自然、分明自然，就会使我们的激情满怀，如春潮涌现，信手拈来都是好“题”。如欲显示同种树合植，具有特色群体美的有“松岭涛声”、“柳荫清趣”、“枫林晚眺”、“竹海高风”；显示多种树组合的有“松竹梅岁寒三友”、“桃李杏春暖一家”。以常绿树合植的有“常春之路”，以颂扬改革开放；以枫、榉、黄栌合栽的“万山红遍”用来高歌开国成就。写意题材更为普遍，“触景生情、因情创意”或“有感于衷，寓情于题”皆能借题施展，立意抒情。如山峦森林高耸雄劲，可唱“雷锋之歌”；溪涧森林雅静幽深，可谱“知音”之曲；神农架原始森林，神秘莫测，可作“野人不知那边去”；村子森林小景，恬美可亲，可作“林荫深处是我家”。用以反映现实生活，为时而作的则有赞扬开国40周年的《我们走在大路上》，欢庆香港回归的《海风吹拂五千年》，赞扬西部大开发的《东风已渡玉门关》，防止荒原化的《绿色的呼叫》。至若选用诗情 画意、溶以人情之主题，则更不胜枚举。总之，立意为先，明确主题，有的放矢，按意布景———能迅速提高创作质量，是改善森林盆景制作历程的头道难关，能艰辛过好这一关，别的就迎刃而解了。它与因材造景，因景命题有着基本不同。因景命名是“马后炮”，不能反映创作历程，不能促进选材、结构、造型身手的提高，不能寻找意境美的表达，只能在已成定局的作品上“美化”、“助兴”，如果命题确切、名实相符，尚可“锦上添花”。有的命题，信口开河，张冠李戴，反而丑化盆景题名。难怪有人呼吁“无名胜闻名”，有人把立意、意境和命名混为一谈，有人将能表达“力挽狂澜”之树桩题名“借尸还魂”，令人毛骨悚然。若能遵照立意为先的创作道路，有谁会选择这个恐怖的主题呢？盆景立意在于至心诚意、质朴无华的反映生活，否决曲扭自然、虚构词藻、名实不符的描绘。若能立意为先，则必战战兢兢依题选材，按意布景……若因景命名，则木已成舟，事态已定，又有何主题可达？有何意境可推敲呢？
三、依题选材：意是统帅，统帅既定，选材、备材均按设计而行。为了提高创作质量，必须重新探讨选材标准，必须依题选材，才是正道。较能表达主题之材，方为上品，反之即为无用之材。不能拿盆栽单体树桩的标准来权衡盆景创作用材的取舍，我们需要的是达意之材，而不是合乎某种模式要求之材，为了作好选材工作，必须积极缔造条件，准备大量素材，方能奏效。如果信手拈来，东拼西凑，是难以乐成的，如苍松翠柏显示不了“苏堤春晓”，黄杨、冬青也难以显示“林海雪原”。欲作“寒林”，榆、朴、对节、枫树均可入选。欲突破寒林之枯寂，则黄杨、冬青又可入画，以到达“工兼写”的艺术效果。主题虽定，主树选择谈何容易，如《海风吹拂五千年》之主树，既要求在树干上留有全身伤痕，能体现历尽沧桑的魔难岁月，又要选拔它能与恶势力抗争的挺秀英姿，展现出再接再厉的气概，通过造型更要看到它展望将来、迎风欢舞的新姿新貌。它的从树的选择更是难以合拍，它既不能突出自身而喧宾夺主，又要与主树步骤平等、珠联璧合、突出主题。那些“不能单独成型”的树，能担当此任吗？纵然单独成型的树，也需“凤毛麟角”。所选之材要能多方面及格，实属不易，只有慧眼选材，依题权衡，方辨良莠真伪。决不是“好铁不打钉”，而是“较好男儿才投军”。此外，选材有一个重要的先决条件，就是必须具备大量素材，需经长期、多途培育，方能如愿，如育苗培育(小叶迎春盆景《前途似锦》的培育历程乃为实例)、批量培育(水腊森林盆景《还我绿洲》是由三十多株成型的动势盆景素材中选出创作而成)和重点培育(包罗：1.浅根盘培育；2.主枝平垂的培育；3.分枝由繁到简的培育；4.精炼层次的培育；5.多角度、多方位的培育等)，此外另有与同仁间的交流互用。所备之材以结实之高干为主，少量与高干近似之斜曲干为辅，树形要求结实而苍劲，古朴而清新，忌用奇异枯朽、老弱病残之树，以免中途死亡衰败散伙。(本文所探讨之“森林”系指树与树的合栽关系及其效果，不包罗一本多干森林、连根森林和连干横卧森林，因此类用材受其自身条件范围和制约，制作时可参考本文造型原理，因树制宜、因材施艺)树以直干为主调，便于整体统一，斜曲干富于变化，用于“平中求奇”。斜曲干极难放置，力争层次精练，树冠一统，以求“乱中求整”。树干要苍古、嫩滑兼备，以显老幼之分；树要高矮、重轻齐全，以表远近之别，所备之材，力争观赏的二重性：“进可攻，退可守”———合栽则“满园春色、桃李争艳”，脱离则造型完整，可单独浏览，独领风骚。决不能成“乌合之众”、“树倒猢狲散”。不能单独成型，则虚耗精神。 四、按意布景：森林盆景的布景造型，一要顺乎自然之理，二要合乎造型之法，三要表达作者之意，三者缺一不能，不合自然之理，则损失自然神韵，矫揉做作，使风景流于荒唐；不达主题之意，使作品流于形式，死板朴陋；不遵造型之法，使作品杂乱无章、低俗平庸，达不到缔造艺术美、意境美的高峰。因此必须遵照按意布景的原则才能使所布之景有血有肉、生动活泼，不流于形式，各具个性。如森林盆景结构忌平板，力争虚实结合，要制造空间，以求虚灵。在创作《秋思》历程中，按原曲重要内容有二：一为“古道西风”，一为“小桥流水”。为了按意布景，则需打破常规制造两组空间，以榆、朴、牡荆和水腊为一组，形成“古道西风”，然后又以此四树与三角枫为一大组，组成“小桥流水”，较后统一在西风动势之中，因其内容丰富，造型也随之多采了(见图十一)。此外，森林盆景的布景，一要合乎形式结构美规则，二要遵照透视规则，但必须按意所需、按意所用。许多森林布景不全面分明透视“消逝”之理，近大远小，过于夸张，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如果按意布景，则需力争达意，如在《我们走在大路上》的创作中，为了表达“道路越走越宽阔、越深远”这一主题，若近处广大、远处窄小而急于消逝，这样就没有深远可言，作品的较后结构是把树的消逝点引向盆外右侧深远处，造成“景有尽而意无限”之感，则画面活泼，意境深远———这就是形随意定，景随情出。
五、多途培育：森林盆景的制作历程和培育历程也应以达意为最终目的，一般常规制作工序为其基础，但需机动运用，应该把森林盆景视为在单体造型基础上，更高层的创作活动。它的制作培育历程充分显示出盆景创作的延续性、可变性，处理空间的两重性和受时间的制约性，从而组成森林盆景创作的特殊性。它的结构、艺术加工和培育都是频频举行的，甚至多次频频方能较后定局。决不能一气呵成，一劳永逸。它的结构造型是：1.根据主题运用美学规则，正确放置树与树的各种关系。2.通过摆布、调整、取舍、剪截、捆扎、根盘处理、干与干之间的合拢和升降等系列环节举行艺术加工，以到达开端协调平等的宏观情景，如果是多种树合栽，还要考虑到各树自身的生理特点。生长纪律、光照要求、耐温抗寒程度，对肥水干湿浓淡的要求等，将植株科学地部署，合理地调整，让“争势”树冠不要争光大过、“让势”树冠和浓荫下的矮树也能常见天日(各层次之间采光以45度为较佳)，从全局着眼，对光照、肥水、空气都要全面照顾和调整，3.大局决断后常会出现：①所选之树的方位有所变换；②树冠的向背，主枝、配枝、藏枝、下枝的强弱不近人意，都需进一步单独培育；③各层主分枝修剪后，尚需蓄枝丰满，也需分途培育；5还要考虑部门劣势树的根系部署于盆边，同样要得到日光、空气待遇。4.然后采取正常培育措施；5.个别不合理想，不能达意者，仍需多次调整直到合意为止，我们要充分熟悉森林盆景多途培育、频频多变的历程，才能培育出宏观、微观都能过硬的精品。
森林盆景造型的美学原理
一切事物无不是对立的统一。一切艺术造型原理无不相符对立统一的纪律，有机统一与庞大多样的结合即是多样统一的原理，是审美形式的主导原理，盆景造型的下午在于结构(也称构图)，一切构图的基本原理也就是平衡，它包罗变化、统一，森林盆景就是研究许多树在一起如何生活？如何相处？如何在单体美的基础上展现群体美？这就是森林盆景造型的下午所在，一言以蔽之，就是要研究树与树的关系———整体与部门之间、部门与部门之间、此树与彼树之间的关系，这就极需我们运用变化统一这一规则，使众多树木组合的形态，相符构图上平衡的规则和一切形式结构美的规则。绘画是以纸面作为画面举行构图的，盆景则以树(石)的高度和盆的宽度组成想象中的画面举行结构的，要充分把握平衡规则，使森林风景寓变化于统一，使画面构图到达既多样又统一的艺术效果，平衡是指画面上的视觉形象用物体的重量来对比，以画面中心为支点，用重量的平衡来对比画面的平衡，以求得画面纰谬称的对称、不平衡的平衡。视觉形象的重量是根据面积大小、色彩深浅和人们生活给于思想上潜在意识的影响来权衡的，诸如：人比动物重，动物比植物重，动比静重，斜线比竖线、横线重，离支点(画面中心)距离远比距离近的重等。物态处于平列、对称、平衡状态时则显统一而少变化，若只求变化，不求统一则显杂乱，故既多样又统一是一切优异构图的基本原则。如三树平列，只统一而少变化，就显机器；三树乱置，则杂乱无章，故必须二树统一，一树变化，二树聚而一树散，整体上造成既变化又统一的艺术效果(见图一、图二)。这就是平衡和多样统一的基本纪律，根据这个原理，寻求物象在形感上不平衡而在量感上平衡时，就发生了一系列矛盾，诸如虚实、轻重、疏密、离合等等。过去我们研究动势盆景造型的共性纪律中提出了32条艺术辩证规则，这些规则大部门实用于单体树木造型，而对指导森林盆景的造型则所有实用。特别是整体与部门、主与宾、争与让、顾与盼、藏与露、虚与实、重与轻、动与静、平与奇、繁与简等，都是我们全面处理树与树关系的下午所在，都需要我们负责把握，实地运用。如果森林盆景不讲“有天有地”，就上不见天日，下无立锥之地；不讲疏密、离合，就平板单调，无平衡感；不讲藏露、遮掩，则一目了然，朴陋无物；不讲大小远近，则满盆乱长，层次不分。没有消息、险稳，则死板、枯寂；没有向背、弛张，则偏向不明，消息不分；没有争让、穿插，就不能合乎自然之理；没有顾盼、提携，就难以体现作者之情。不分主宾，则如乌合之众；不突出主体，则各部职责不明。故整体需统一，在统一的基础上求变化，要“平中求奇”；局部变化，在变化中求统一，要“乱中求整”。以到达整体与部门协调统一的艺术效果
森林盆景的组织法
一切事物无不充满矛盾，我们要捉住重要矛盾，充分分明它们的辩证关系，既相互对比，又相互转换，相互制约，相互依存。一切结论总是在相互比较中得出，森林盆景的组织法，也只有通过典型事物的研究，在实践中加以论证。若以二树相比，只能显示上下、左右、前后、大小、远近、浓淡之分，而不能显示疏密、离合、藏露、虚实之别。只有三树相较，通过矛盾的相互转化，相互依存，才能展现上述效果，故研究森林盆景的组合变化，至少以三树组合为宜，由于它具有矛盾变化的基本特征，充满多样统一哲理。“三树组正当”既通，则五树、七树甚至多树组合，皆可举一反三，此所谓闻一知十，以少胜多。
一、三树组正当———森林盆景的基础组织法：三树组正当是就三株高矮、大小、树龄临近的树相组合而言的，弄清它们相互关系，由近及远，由表及里，逐步深入，循序渐进，则多树组合、多种树组合均可迎刃而解。现就三树的作用、效果、位置放置分述于后：1.主树———为丛树之首，居主帅之位，宜器宇轩昂、神采醒目、树形强壮有力。气焰冠于全局，位居盆长1／3处，盆面横扣心线1／2偏后(或偏前)处，主树高度为确定诸从树崎岖之依据，2.副主树———(或称副树、次主树)，其形与势皆近似主树而稍逊于主树，位于主树相随，而不能远离。与主树组成统一势态，旨在壮大主树阵容，它在主树与客树矛盾中，是对主树的坚定支持者、拥护者，起举足轻重作用，决不能随意保持中立或站在客树一边与主树抗衡，造成重心变位、喧宾夺主之势。3.客树一(或称宾树)，其形与主树相比，可由统一转向变化，其势取“动”。与主树形成“直”与“斜”、“静”与“动”，遥相对比。客树、副主树、衬补树皆属从树，皆具有各尽其职，突出主树之责，但客树绝不能随声附合、擅去职守、随意相从，它对主树而言，具有相对的自力性，它与主树的位置保持相对距离，形成一定空间，只有云云，方能打破平列事态。主客空间的组成促使画面发生轻重、虚实、消息、疏密、离合、藏露、争让、顾盼、变化统一、丰富多彩的艺术效果，客树一般位于盆面另一1／3左右处，这样三树位置，形成二树聚、一树散，无论画面树冠，照样盆面位置均形成不等边三角形的构图格局，从基本上打破了平列，阻止了杂乱现象。只有不等边三角形，既可阻止等边三角形的机器平列，也可避及直角三角形由等边中线走向另一极端，同样流于重叠，少变化的倾向。它介乎二者之间，既变化又统一，故画面展现二树聚而重，一树散而轻，打破平衡形态，然二树静而轻，人树动而重，又使画面回复到不等形而等量的平衡状态，使构图完善。
三树位置在突出主树、主客分置的条件下，主树与副主树前后位置可换取，从而副主树与客树的相互高度，也应相应发生变化(如图一、图二)。 图一中副主树高为主树3／4，客树为主树2／3，图二中副主树高为主树2／3，则客树高为主树3／4。以上数字仅供参考，在实践中要形随意定，因材制宜。 二、多树组织法：三树组合，是为基础，增填充衬，由简到繁。五、七、九株奇数为宜。由近及远，区分老幼。把握全局，贴近生活。“衬树”———(或称补树、添树)是三树组合基础上，多树组织法的基础从树。它为充分内容、陪衬气氛、扩大空间，起着决议性作用。衬树选材宜合适而精炼，许多森林制作皆败于衬树选材之低下，致使全局功亏一篑。衬树之崎岖比例分为三类：1.以三树组正当为基础，增添之衬树，一般在主树高1／2以下，别的以此类推，如五树、七树皆是(见图三)；2.大型多森林之衬树，则划分靠近其主、副主、客三树之高下，相应成组，形成主树丛、副主树丛和客树丛，以及远树丛(见图五)。要注重相互崎岖错落和整体美感；3.若作杂木森林，则衬树既可作近景矮树，也可作前景大树，当按透视原理，严格加以区分，严防大小兼生、老幼兼长、大小远近失协调透视的极端夸张(见图三、图四)。多树组织法，千变万化，但两个“不等边三角形”构图法基本稳定，必须依其透视原理适当调整，综合机动运用，不要过急消逝于盆内，或把树冠强行控制在盆内(见图三、图五)。
三、森林盆景一般显示形式：
1.单森林组织法———以“三树组正当”为基础，逐步加多、加大，加深空间。要求整体画面，十全十美(见图三、图十、图十一)。
2.双森林组织法———将单森林分主宾之势，逐步加强为双森林，也可将森林分为近景和中景，作远近之分，要求主宾呼应，远近相适(见图八、图九)。
3.三森林组织法———在主宾式基础上，中心处加设远森林，使主宾双方气韵相通，形成一气，有开有合，故称开合式。要求三景分明，生态相通(见图五)。
4.综合森林组织法———多式组合，三远并用。要求具有自然特色，从有法到无法，形随意定、景随情出，综合运用